纪录片电影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将于12月16日正式在全国上映。影片的主创近日1直在全国各地进行上映前的宣扬造势。影片的同名纪录片此前在电视播出后,遭到很多好评。和电影版相比剧集版最大的不同就是电影以时间顺序为主轴,讲述了好几位不同组别的修复师为了1场行将举行的展览而修复文物的生动细节。很多修复师由于其生动的语言和充分的情感而感动了观众,这些观众也纷纭对具有匠人精神的修复师们进行了“表白”。
添加了修复师们很多平常生活的细节
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是今年元旦期间在央视播出的纪录片,1共3集,播出后遭到观众的1致好评,而电影版也顺势在年底推出。
和电视版以修特定1件文物为主线不同的是,电影版以时间为主线,同时讲述了木器组、钟表组、字画组、陶瓷组、漆器组等几个组的修复师平常的生活和工作。相比修复知识的趣味性来讲,电影版可能不如电视版,由于没法有大量的篇幅去描写,但是电影版所增加的1些平常生活的细节,则是电视版里没有的。比如修复师们在闲暇之余组织足球比赛,夏天的时候杏子熟了,大家纷纭采摘来吃,还有综合组的姑娘有些搬搬抬抬的粗重伙计,总会打电话叫木器组的师傅来帮忙等等,这些平常生活的细节把修复师们还原得更加立体生动,而他们彼此之间的交换,和故宫在晴雨天气里的变化,让人觉得岁月静好。电影的叙事也像1股溪水1样流淌,润物细无声地流淌进心间。
在观感上,电影版也“消失了”画外音,导演尝试用更多的镜头语言和修复师群像的方式来表达情感。婉转的背景音乐勾联画面的起承转合,恍如被修复师带着进行了1场与“穿越时空”的交换。
匠人匠心,1次与自己内心浮躁对话的旅程
从3集剧集到86分钟的电影区分何在,这是所有老观众在走进电影院时的共同疑问。答案揭开,“如果说电视版的知识性、趣味性更强,那末电影版就有如1首情感充分的散文诗”,电影版导演萧寒如是说。
长达7个月的电影制作中,剪辑师把本来100小时的素材重新嫁接,导演补上了故宫里重拍的镜头,再去掉剧集版的男声旁白。现在,故事照旧是钟表、木器、漆器、字画、青铜、陶瓷、百宝镶嵌、宫庭织绣等几个修复组里的人、事、物,但同期声取代旁白,真实的工匠与他们的人生,便从细琐的镜头中缓缓溢出。
萧寒说,看这部影片的进程,也是1次与自己内心浮躁对话的旅程。电影镜头从打开宫门到深入杂乱的院子,再随着师傅们浇花、喂猫、打枣,开场好1会儿,影片里净是些平淡到极致的场景。外加砂纸、木刷同等期声里堆积出的打磨声响。“我想大约会有观众在心里觉得‘烦’,而电影想表达的就是‘不要烦,不要烦’,对照看看,自己的内心与匠人的匠心距离多远。”萧寒坦言,对习惯了商业片节奏的观众而言,如此安排不啻为1场冒险。可1旦耐着性子“不烦,不烦”,心静下来,故事线索便会显现上来。就像片子里毕业于中央美院的优等生屈峰,在木器组的3年学徒时光有1半是在被师父打磨性子。又好比影片尾声,镜头挨个扫过师傅们下班时到机器前打卡的动作,有人不解短短86分钟的电影竟会奢侈地把半分钟时间留给这些简单重复的画面,导演注解“日复1日,这也是工匠精神”。
网站视频上传人2胡感慨:“纪录片能从电视1路‘燃’进大银幕,其间年轻人所展现的激昂气力,体现了1颗‘跪求’好内容的心。我们想再1次治治浮躁的心,哪怕瞬间也好。”
新旧交替,不逐名利、自我消隐的道理不会改变
萧寒希望自己的纪录片是部“观众电影”———让镜头记录下的人物与真实情感再往前1步,而剪辑、画外音等创作手法后退1步———这样,作者的意图被削弱,1000个观众或能发现1000种镜头背后的涵义。从未看过电视版的观众,能感动于屈峰关于“格物致知”的独白,或了解自己的同龄人是如何在与车水马龙1墙之隔的地方沉潜心情。而对许多看过电视版的老朋友,则能在电影中发掘“彩蛋”:获知漆器组闵俊嵘为修琴而学弹琴的9年如1日,或发现字画装裱组除会弹吉他的“老法师”杨泽华,还多了新进组的年轻人周健翔,这标注着匠人手艺代代传承的欣荣。
千变万化中,有1种取得感1定不会改变。影片最后的镜头中,麻雀在吃猫粮,蚂蚁在树叶边抖动触角,万物生灵恍如千百年未变,岁月之河到底在奔流。12月16日,也就是这部影片正式上映的时候,文物保护科行将搬离纪录片中的小平房,全部进驻故宫西河沿新建的楼房。那里恒温恒湿,是新时期下理想的“文物医院”。虽然此刻有离情别绪从银幕上溢出,但修复师史连仓说:“新工所不会改变的,是所有旧物件、旧时光联缀起的不逐名利、自我消隐的处世哲学。”
更让人乐见的是,1部续集已在途中———2018年,下1部与故宫文物修复相干的纪录片电影将在全国上映,那会是1部与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在气质与情感上1脉相承、将原作的4个月拍摄时间延展至12个月的全新作品。届时,1年4季年龄冬夏,不管是黄叶飘零秋雨瑟瑟,还是冬季大雪嵌入琉璃瓦,修复师们照旧专注手头的文物,那画面美好得每帧都值得静止。
修复师的匠人精神让观众纷纭“表白”
在各地的试映会上都有修复师随着剧组1起亮相,很多观众见到这些其貌不扬的修复师本人,居然都表现得10分激动,不亚于明星会上见到偶像明星。在广州亮相的是文物修复师史连仓老师,史老师是木器组的老师傅,虽然不善言辞,但是回答起问题来却是风趣幽默。电影里提到了匠人精神的传承问题,史老师就带了好几个徒弟,他从3岁开始就跟随家里的大人出入故宫,自己长大了也子承父业成为1名修复师。如今他要退休了,也希望能把自己的手艺传承给徒弟们,在电影中他也动情地说道:“虽然是要退休,但是如果有1天需要我回来,我觉得我还是会义无返顾的。”这类渐渐老去的心酸也感动了现场无数观众。
对这些修复师,很多观众乃至用“男神”来称呼他们。钟表组的王津老师傅具有最多的粉丝,很多网友乃至都在网上直接“表白”王津师傅,说他是男神。也有的喜欢屈峰,由于他对木雕佛像的1番论述很让人敬佩。
在上海站的宣扬中,王津师傅也亲身亮相了。已有着“故宫男神”头衔的他谈到这部纪录片电影的诞生时也说:“摄影师和我们相处了4个多月,已不知不觉地把他们当做了同事,电影中显现出的画面也自然是我们修复师最真实的工作、生活状态。”